“是,我会找机会和陛下提及。”
容修远走了以后,傅安睿刚想就寝,小可却又来传话,“一位自称是云里的大人前来探望。”
“我说大人已经睡下了,他还在门口不肯离去,小的想着定是有要事。”
傅安睿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说到。
“让他进来吧。”
“是。”
“大人这边请。”
“丞相大人,你可算是回来了。”
“夜这么深了,为何不明日再来?可有何要事?”
“听闻陛下要去依娄,前来拜见丞相,想来陛下应该会带上云里,不知丞相对我可有何吩咐,现是我二哥在坐依娄的王,二哥这人心狠手辣不按常理出牌,想是陛下还是多做些准备。”
“陛下也应该会有考量,你在陛下身边一定要护陛下的安全,还有陛下的贴身护卫羽瀚会跟你一同前往,陛下此次与你一同去依娄却有事要与你兄长相商讨,离莒干旱,需要依娄开埠放水,条件只要不过于苛刻,陛下都会答应,希望你的长兄不要为难陛下。”
“嗯,回来这一路,我也看到离莒的干旱了,想是陛下无聊如何非要走去依娄一趟,自然是不会为了我,而是万千离莒百姓。我本就对回离莒没什么兴致。但若能帮上陛下,云里在所不辞。”
“明日我拿一张地图给你看,如果真要是发生什么危险,丰禾军队的驻扎图,我给你看,你也好知道如何驰援。”
次日早朝,嬴栎阳颁布,三日后启程前往依娄,一切朝政将由傅丞相代为掌管。
此次出行拟定跟随人员为云里和羽瀚,栎阳收到信鸽带回的信件,白博麟已经将她的暗卫全部送进依娄,白将军提前去边境做的攻势布防就是为了让栎阳的暗卫悄无声息地进入依娄已被不时只需。
栎阳从大殿的盒中取出边境布防图,想着与信鸽带回的成型的布防图做个比对。傅安睿就在她的身边与她一同,开盒的瞬间付安睿便觉得不对,锁头的中间处以及开盒的四周之前都被他撒过金粉,可开盒之后盒子延边的四周却不见金粉。
“陛下,您开过这盒子吗?”
“没有,从离莒回来从未碰过。”
“不对,陛下,这盒子被人打开过。”
“这金粉所剩无几,当初我撒的金粉可不止这么一点点儿。”
“你是说有人看过这布防图?”
栎阳拿过之前计划的图和信鸽新带回成型的图认真做着比对。
“你看这里,这里,和之前计划的方案还是有些不同。”
“嗯,大概是有些山体和路线不适合地下挖掘,白将军根据实地情况做了一些调整。”
“傅丞相,你说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知道我的布防?”
“臣没有十足的证据,不敢妄自揣度,但一定不是我丰禾之人,我,修远,羽瀚,包括林兮振,如若我们几个想要跟随陛下前往依娄,这图自然是不可能带在身上,所以自然会让我们提前看一下布防图,至于云里子涵和…”
傅安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并不方便透露昨晚见过云里,并许诺过他也看一下布防图的事情,他把能排出的一一排除,剩下的栎阳心里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