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崔公子来了!”
“已在偏厅那边等候了快一个多时辰了!”
“哦?”
“请他到这边来!另外,吩咐人备膳!”
“是!公子!”
这厢,待路剑鸣奉命送走薛寒衣一行四人之后,急匆匆地赶回来之时,就看到萧怀谨正眸色沉沉,出神地紧'盯'着薛寒衣带来的那个包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见状,路剑鸣不由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敢怠慢,将崔伯言已到府中的消息如实禀告道。
听他这么一说,萧怀谨似是恍然惊觉才回过了神。
闻听他不紧不慢地'哦'了一声,缓缓开口道。
于是,不一会儿,身着一袭淡蓝长袍,长身玉立,面上犹带几分风尘仆仆之气,看似一派谦谦君子风范的崔伯言便被请进了轩室。
“唉,怀谨,接你信后,我可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这一路上差点没把我累散骨架了!”
“看在我这么为你奔波劳累的份上,这一回,是不是该好好犒劳我一番!”
“我都快饿死了!”
一进门后,这崔伯言甚至不顾路剑鸣还在场,便大呼小叫地直呼起萧怀谨的名字,颇有几分微词地哀声抱怨道。
本来,就其外貌而言,这崔伯言原也长得不差,虽比不上萧怀谨那般让人一见难忘,见之沉沦,但却也算得上是一风度翩翩、儒雅温和的佳公子。
只是,这说出的话,却好像浑似不是那么一回事。
似是因碍于彼此之间的私交之笃,萧怀谨好似对他这一通就好比是一个委屈的不受人待见的小媳妇在那不停抱怨的骚操作,压根好像不以为意,没放在心上似的。
但见他淡淡地抬眸,颇含嫌弃地扫了崔伯言一眼,还了他一个'如你所愿'的眼神后,凉凉地说道。
“行了,别再矫情卖乖了!”
“堂堂清河崔氏的嫡二公子,药王的得意高足,还能沦落到没有饭吃的地步嘛!”
“晚膳已命人准备了,稍后即上!”
“那有酒吗?”
“有!今夜不止有珍馐美味,亦有琼浆佳酿!”
“只要你酒量好,四十年的'女儿红',三十年的'竹叶青',二十年的'天子笑',应有尽有,一次管够!”
“好!好!好!”
“妙极,妙极,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