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公主

第二章 雨夜降临时(1/2)

一个月的颠簸劳碌,一行三人终于来到了金陵北郊。翻过了最后一座山,就看见一片狭长的平原,再渡过滚滚长江往东南走,就是金陵主城。

(一)

长江两岸的景致真的与益州大不相同。眼下已过大雪,放眼望去全无半分雪景,倒是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呈现一片白茫茫。湿漉漉的枯叶耷拉着脑袋,在瑟瑟冷风的刮扯下,终于依依不舍地掉落。虚渊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听了听耳畔的风声,又伸出手细细揉捏着指尖的水汽,缓缓睁开眼。不一会儿裸露在外的双手更加冰冷湿寒,就像撒了一层银粉似的冻得发白。

“师傅,反正咱们到这儿了,也不着急进城。”季红拍拍自己厚重的棉服唉声叹气。“不如咱们先下山找个住的地方,再赶制一身暖和衣裳,总不能就这身衣服过冬吧!”

她幽怨地看着这身吸饱了水汽而变得潮湿褶皱的棉袍,全然不像出宫时那么神气活现,自在飞扬。用心搭配的衣服全毁了,气的她赶路的心情都没有,只想找家客栈烤火休息。

虚渊也走的有些累了,无奈地拨开季青沉重耷拉的脑瓜,笑道:“既然两个亲传弟子都走不动了,那就到山下找个地方休息吧。”

夜幕渐渐降临,三人趁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光前终于找到了一座点着灯的酒家。“这么晚了,客官您若是用饭请另寻别处吧!”听见敲门声,柜台上打哈欠的小二悠哉游哉走来开了一丝门缝,吐了一句话就要缝上。

“诶你别关门啊!”季青见状快步上前,恨不得把自己揉进门缝里,“咱们来投宿的,住一晚,能有吃的就更好了!我饿了好久了求你行行好吧!”

三双焦急又饥饿的眼神在门外冷风中幽幽点燃着,像是要把门看穿。慵懒的小二开门时都吓了一跳,作揖赶紧迎进来。“得罪得罪!原来您几位是要住店呐!”赶紧麻利倒了三碗酒又道,“原是没有这些规矩的,开门迎客谁跟钱过不去呢!只是上头下了令,说是高阳公主这月要生产了,晚上全城宵禁,您瞧这都冷清了。诶!”

“生个孩子这么麻烦?这公主什么路数啊~”季红抄起手边的酒碗咕噜咕噜猛喝三口,满足又嫌弃地咂咂嘴问道。

“慎言!慎言呐!客官您命大,咱们小命一条可不兴说这个。”小二打了个嘘声的手势,端上一碗花生米坐下,徐徐道来。

......

神神叨叨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公主嫁了个开国大将军,得了地、得了号,一家子深受皇帝信赖。朝廷还将公主从临安接到皇都来养胎,医药仆从一应俱全,光那敕造的公主府就耗资数万两白银.....

讲的眉飞色舞兴致盎然的,一副恨不得投胎到公主肚子里的样子。

直到季青的话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思路,“诶?那公主一家子这么受宠,为何府邸建在山下?”大大的眼睛看向虚渊,又看向季红,写满了问号。“建在城内不是更好吗?人多又热闹。还有禁军保护,进宫请安也不用过江。”

小二尴尬得笑了笑,闷红的脸蛋就像烤鸭那样外焦里嫩。虚渊与季红相视无言,不知所措。

“那什么,时候不早了,客官您早些歇着吧。”嘴上说着客气话,手上做着请君上楼的姿势,心里想的却是:再这么聊下去,有命开店没命收钱了都~

简单的梳洗后,三人选了一间小屋子分席而睡。窗外疏枝邀月,清冷的洒在季红的床头。屋外冷风席席,屋内却静的能听到打更人的哆嗦,当然也有地上师徒二人的呼声。在金陵城外的夜色里,江波皱起,浓雾席席。暖和的衣裳、好吃的糕点、精巧的血玉偶尔光顾香甜的梦境。

(二)

晨起梳洗完毕,虚渊给了小二房钱。顺手在房中留了一张字,便带上血玉出门了。

手里握着唯一的线索,他想碰碰运气。

清晨的公主府早已里里外外忙碌起来。不断有太医、厨娘、大小仆从在后院中进进出出。宫里格外重视公主这一胎,很早就派了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徐大人前来坐镇;另拨了一批厨娘和侍女,悉心照料公主的起居饮食。

后院忙着公主晨起后的各项琐事,前院的仆从们也未得一刻清闲。整理藏书院的、打扫议事殿的、修整花园的、搬送各家贺礼的,一队一队井然有序地穿梭在前院大小屋子里。因着公主临盆在即不便会客,这些日子岭南王就独自在前院大殿中接待到访的贵人们。

虚渊望着金光熠熠的公主府牌匾,正想阔步上前请守门的侍卫通报,可眼前突然竖起一柄宝剑。

“请留步。”

来者横在虚渊身前。身形挺拔,气势逼人,眉头皱起,怒目圆睁。言语中透着不可违逆的忠诚与压迫。此人正是刚在城中巡视而归的裴将军。

“奉陛下圣旨,无关人员不得靠近公主府。请回吧。”

“大人,在下乃昆仑宫掌事虚渊,特此前来奉上贺礼。”虚渊微微躬身,向眼前的大人递出祥云血玉。若是寻常求见,这些大人物并不肯一定高抬贵手,那何不以贺礼为由求见公主呢?若得公主留意,一定会探得更多消息。

咻!

宝剑出鞘,银光在虚渊脖子上晃了眼,突如其来得威吓让虚渊浑身一紧。有什么不妥?上等血玉作贺礼为何还会被拒之门外?!

是啊,祥云血玉,一个衣着简陋的普通人为何会有?!“今日你走不了了。”裴将军上前一步,紧紧盯着他,冷声道“最好把这东西的来历解释清楚。否则你这脑袋现在就搬家。”

事到如今,怕是只能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来龙去脉,不然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但是全盘托出也非上策,如此~那便半真半假糊弄过去再说!

虚渊心里飞快的打着算盘,咳了两声便作揖道来。

“大人明鉴。在下乃益州虚渊,此物是一位恩人的信物。两年前的夏日,恩人曾在益州游历救了在下,却并未露出泰山真面目。在下便想追随恩人左右,却只拾到了这块掉落的玉佩。”

绝啊!一番话张嘴就来、睁眼就说,就差直言“我认识他,但我没见过他。”了。只是这东西多半是皇室中人才有,怎么会在......两年前的益州?!

裴将军望着天上,长子裴麒很早就选入宫中做伴读,两年前确实前往益州,难不成眼前这位要找的人竟是......

虚渊低头作揖片刻,见眼前将军并未发话,便微微抬头,正好碰上如虎般怒视打量的目光。正心想今日怕是碰不上运气了的时候,忽然门口侍卫前来引路。

“既然是贺礼,便把此人和此物交给岭南王,方才的话也一并上告,务必让王爷一字不差的知晓。至于如何处理,全听王爷的。”

“是。属下领命。”

虚渊跟着侍卫跨进大门,全然不知为何大人突然改变了主意。

(三)

“启禀王爷,属下奉裴将军之命前来交予此物。”

侍卫领着虚渊穿过长长的鹅卵石路,跨过一进大院,便来到公主府前院的议事殿。此刻店内肃然,一片宁静。屋内的画作微微扬起又迅速垂下,向主人告示访客的来临。

“执羽,请客人入内。”岭南王纳南崧停下手中的毛笔,信步前来。一身九章纹圆领紫袍,腰悬半掌宽镂金镶玉带,足踏织锦缎面黑靴。步步生风,明快稳健。

近侍执羽将两人引入殿内。听见他们交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又让侍卫引路退下。

“以恩人之信物作贺礼,想让本王为你引荐?”纳南崧指尖轻抚血玉,淡然问道。

“是。小人求见心切,请王爷成全。”

“听说你是益州人?说来也巧。本王有几个同族朋友,现在益州做八品小官,你应该见过吧。”

见过当然见过!益州府就那么两三个着八品青衫!你不就是想确认我的身份吗!但是他们姓什么来着?

见虚渊眉头紧皱,答不上来,他心里便多了几分猜疑。

“公主即将临盆,本王可以顺手做些好事,权当为母子祈福。但是,你也知道此人非富即贵,若他不记得你,你又当如何?”抬手一甩,血玉便划空而落。虚渊神色一惊,急忙稳稳接住。

“小、小人可在殿内留一副拙作,恩人见到,必会知晓我的身份。请王爷行个方便。”

岭南王脚下一顿,随即转身回到书桌,指了指笔墨。“一炷香。写诗也好作画也好,只有一炷香时间。执羽,收拾桌子,点香。”

清秀少年应声点头,引虚渊在书桌前动笔。紫袍扬长而去,走向东厢房的行军椅子,缓缓坐下,开始喝茶。

(四)

眼前浮现的是城郊外的草野密林和扬起尘土的风沙。虚渊提笔画下。远处的城郭隐约可见,画面正中大片的树林随风摇曳。一点马车飞奔向前,三五黑衣人紧随其后。片刻过后,一副《急行图》便跃然纸上,庄严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往画上轻吹一口气,虚渊笑着提上最后一笔。“山川日月虚移境,泠尽深渊不可涸”“辰岁尽揽海荒记,天地缘起古草经”

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虚涸是不是在你那儿?古草经是不是在你那儿?还不快交出来!虚渊朗声一笑,心想:真是老天有眼那!这趟没白来!

纳南崧闻声而起,走进书桌细细端详起来。突然问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海荒记在宫中御书楼。古草经许久不曾面世,你如何知晓这两本书?”

这不废话吗!海荒记是前朝皇帝从昆仑宫讨去的,古草经是自己师兄从昆仑宫带下山的。表面一本正经,心里却波澜起伏。不过碍于身份,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虚渊仍旧本分地回了王爷的话,言语中颇为自己昆仑宫三掌事的身份骄傲,“小人常年在益州行医问药,也算个江湖郎中,如今住在城西北缘福客栈,若府上有需要,王爷尽可传唤小人。”

这不就能名正言顺常来了吗!虚渊心里暗暗高兴。走了一个月了,也许终于能见到师兄了!

“府中已有太医,谢过阁下好意。血玉本王也不能收,见过一面就算贺过礼了”。王爷朝虚渊摆手一礼。见天色有些昏暗了像是要下雨,便吩咐下去,“执羽,此画挂在显眼处,待公主生产后取下。另赠十两银子,好生送客。”

事已至此,也算尽人事了吧。虚渊心里想着,这王爷看上去年轻尊贵,心底却善良的很。来这一趟,留了信息得了银子,怎么算都是王爷大度心慈。以后有机会一定得好好报答人家。

这府里真美。作揖退下议事殿,虚渊的脚步就轻快起来,忍不住四处张望欣赏美景。

殿外向东是府内唯一的一片湖,湖边枝蔓硕硕,长着大片常绿矮乔灌木,一种淡蓝色小花在灌木从中时隐时现。

府内四处都种着很多高矮不一的树,在这潮湿冷冽的冬日里仍努力推叠着绿意。这公主和王爷,真是很得盛宠啊!虚渊心里赞叹着。只是这院子里仍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这一上午忙的他又想不起来。

算了不想了,这笔钱够三人住上一个月了,以后还有机会到府上来,可以慢慢想的嘛。

“咳咳。”执羽送到虚渊门口,作揖道:“末将失礼就送到此处,外头风大还请先生回客栈好生休息。咳咳。有事府上会差人来传话。”

虚渊正想施礼告辞,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湖边种着的矮木和蓝花,请大人仔细看看,似乎是有些问题。若种的是沉柘和碧烙,那情况不太妙。但愿是我想多了。”

“谢先生提点。”执羽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两人就此作别。

(五)

公主府到客栈约有半个时辰的路,虚渊走走看看,正好瞧见了出门逛街的季青和季红。两人挑了最保暖最朴实的料子,正穿着新衣在街口闲逛。

新奇的小玩意,光鲜亮丽的首饰,刚出炉的包子糕点,漂亮便宜的糖葫芦,街上的每个摊子像是约好了一样勾起他们的好奇心和购买欲。季红在首饰前摇摆不定,季青也抓耳挠腮说不出哪个更漂亮,虚渊看着这一幕,心想回去定要好好嘲笑他们一番。

“吁!”“嘭”策马跑的太急,裴麒全身后仰也未能将马完全拴住,惊慌的骏马将季红身旁的首饰摊踢得散落满地。他正要无奈地掏钱赔偿,却被季红伸手拦下。

“你什么路数?街上不能策马知道吗?瞪什么瞪?道歉那!”季红被这莽撞又炫富的小伙气的音高八度,裴麒则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骂的莫名其妙。你不要命啦?后头二公子的车队你也敢拦着?

“两位客官......莫、莫要起争执了。”摊子小贩从地上咕噜爬起来劝架,这两人好像都不好惹,“小本生意,不值几两银子。”给了五两就算赚了,我才不愿跟人结下梁子呢!

谁知这么想着,一辆黄幔马车便缓缓驶来,撩开帘子。“手下人莽撞请勿怪罪。裴麒,赔付十两银子,行礼道歉。”

“对不住,我急着办事情,冲撞了您。”眼看局势控制住了,裴麒赶忙掏出一锭银子,好声安抚了伙计。季红嘟囔了一声,便也不再搭理他,拉着季青一起帮忙捡东西。

“裴麒,你留下来。一个时辰后在此处见面。”车帘缓缓放下,十三岁的安宁王李霩神色淡定,仿佛闹市一切如旧,无事发生。等车内两人坐定,马夫便扬鞭一驾,向岭南王府驶去。

安顿好了这桩事,裴麒在街上也无事可做,他原本就是要和王爷一起拜访公主府的,现下只能在街上闲逛。要不先把这位姑娘一家送回去吧。

一路上两人闲谈起来,得知这奇怪的姑娘爱吃烂大街的糕点、爱多管闲事爱打架、爱各种颜色奇怪的石头,心中越发觉得好笑起来。

季红也觉得这个人实在无趣得好笑。一天到晚就知道跟着主人跑腿干活能有什么乐趣呢?又不是跑多了就能健康,只有多伤膝盖而已。

虚渊和季青慢慢跟在两人身后,插不上什么话,只能耸耸肩跟上呗。这就是不骂不相识吧,我以后交朋友也要跟人骂一架。季青心里想着。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小半个时辰,不知不觉就到了客栈。裴麒刚要与三人道别,就看见执羽飞身下马狂奔而来,不停喘着气。怒吼的嘶声扯碎了云层里微弱的阳光,一转眼天便逐渐暗下来,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府上有事,王爷,王爷请先生来一趟。”

(六)

冒着小雨,四人赶到府上。此时已到晚膳时间,前院却忙成一团,不断有仆从往返湖边,将植物铲除、运往府外。

执羽引四人快步过桥,走向内院福堂。白日里惬意的湖光冬景,现在却变得阴郁。

“先生您提点的事情,果然查出问题。太医说公主一直患有咳疾,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见效果,直到今日才明白那两种东西在一处会引发病症。”

执羽早已派人拔除沉柘和碧烙,也为公主寝殿通风熏蒸,却迟迟不见公主好转。更严重的是,连日的咳疾让公主心肺受损,上身紧绷,提前生产。

福堂内,徐太医和几个大夫向安宁王汇报情况,产婆和侍女端着洗漱和各类助产物进出忙碌。

穿过连廊便是寝殿,就算是下着雨也能听见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呼喊。岭南王随侍在侧,不停安抚着公主。

“末将见过安宁王,人带到了。”

“本王午后见过你,那幅画是你的大作吗?”安宁王信步走向虚渊,“此事稍后再谈,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现下姑母生产,身子虚弱,你需全力配合太医和产婆,确保万无一失。”

季红季青被这阵仗吓得一愣,幸好虚渊是个见过世面的,于是便行礼回道:“小人遵命。方才已经了解大致症状。敢问各位太医,公主是否胸闷喘气,偶有呼吸困难和全身发热?”

几位太医点头称是,虚渊便进一步解释安排。

润叶草乃益州独有,需碾碎、冲泡滚水后服用,不会损伤凤体,且一炷香便可缓解症状;殿内除太医产婆外,至少一人煎药,一人施针,十人随侍;另需备齐各类助产、固本、止血的灵丹草药,确保公主顺利生产;产房内每隔半夜时辰通风片刻,只能点薄荷香去味醒神;产时需用热水不断擦拭身体,服用润叶草后切不可出汗着凉。

几个太医听过后商讨了一番,随后便同意虚渊的建议。等试药医女服用过后没有异常,便将润叶草给公主送去;季青搬着小板凳坐下,按照太医们的嘱咐煎药;季红换了身衣服,拿上针包前往产房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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