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送刘苏到吉安,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语。送走她后,我便顺路来到吉安县保密局好友(同学兼老乡)赵新华局长处。晚上我便在办公室给刘苏打电话,正好她在当夜班。她一听是我,便大哭,说:我明天就回来,我不想上班。你明天到JA市来接我。
我便尽力安慰她,问她那边情况如何,她便边哭边说:明天科主任会带我去护士部,主任说他去帮我说情。
我便说:那明天你先到护士部再说。
因刘苏平时工作一惯表现好,又有科主任说情。再加她说的离岗理由,人们同情她,也就自然重新接纳了她。
一段时间后,我再次来到安福左师傅家玩。晚上我便用卡在他家座机上给刘苏打了个电话,刚好刘苏那晚在上夜班,刘苏一听是我便带哭声问:你现在在哪里?在哪里?
我说:我在和尚庙里。
那我就来和尚庙旁搭个尼姑庵。
你别傻了,你要好好安心工作……
左师母便在旁问:你们怎么啦?
我说:我们分手了。
左师母便说:这么好的女孩你都不要,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啰。
我便顺着她的话半开玩笑地说:左师母,你帮我介绍个呗。说后我喃喃自语道:哎,我的老婆也难找,我的老婆由天定。
其实当时我哪有什么心情谈老婆的事,出来玩纯粹是为散散心。
第二天晚饭后,左师母便出去了,临走时她对我说:周老师,现在蚊子多,你等会睡前在房间里先打一下药。
当晚我同左师傅在电视房看电视,一会后江莺骑摩托车回家了,一进房间便甜甜地叫了声:周老师。后便坐在她爸旁,今天我第一次见她还戴了副金丝眼镜,人显得更高雅。我因心情不太好,与她聊了会便去睡觉了。
当夜我梦见自己站在小江边小学江边的一棵大樟树下,我突见小江的水漫漫涨起,天色朦朦,我从左边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币,突然我头上空有声音说:你扔得过去吗?
我挺自信地说:这有什么扔不过去?说后我便走下坡,向江边上走去,我还发现江边近处有凸出的一洼水,我觉得这洼水上面江要窄些,便绕过这洼水走上点把手中的金币向江对岸扔去,金币穿过江上朦朦云雾。此时头上空又有声音说:你第四天扔。
醒后,我想梦见江涨大水,主财或主婚姻。小江边上头有个村子叫西边,那么小江边对面为江东,江东即江左——左江边谐音左江莺。难道老天安排我与江莺有婚姻之约?难道老天要我把金子般的心扔向左江莺?可她已经结婚了呀,我顿觉很尴尬。难道她婚姻很不顺心?我突然又想起调广东前在那江边食己肉的梦,还有与刘苏离别前从小江边飞往左江边的梦,对,左江边即暗示左江莺!我心里又想可为什么又要等到第四天扔呢?
早上待我起来,江莺已早早回家了。吃早餐时,左师母便对我说:你就在这多住几天,反正你没什么事,到哪都是玩。今天古历七月二十五,二十八我家烧老包,你吃过烧老包饭再回去。
吃过早饭,我便到莲舫庵拜佛,并替江莺抽了一签,同刘苏一样,得第二十八签:开发卦(上上签)。
第四天,左家杀了鸡,早早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开饭前,江莺同她丈夫回来了,她一进门便对我说:这几天到外出差,今天刚回。
哦,原来如此。我心里嘀咕了声。酒桌上我先敬了她父母酒后,想起“第四天扔”的话,便端起酒杯对江莺说:江莺,我们也喝一杯。
对不起,我这几天有点胃痛,不能喝酒。江莺说道,见我一脸窘态慌张的样子,便忙接着说:周老师,今年过年时我们不是已经喝过了,以后再喝好吗?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便回家了,回家后我便给江莺写了封信,想看看她怎么回信。我首先表示感谢她全家对我的关爱,并略述了一下自己的失意和彷徨,最后附上一首在井冈山时写的一首诗:
我是一片苦命的叶,
自从秋风把我从骨肉中分开,
不知流过多少苦涩的泪;
经历了多少风和雨,
度过了多少寂寞的夜。
在这到处都是那么陌生的世界,
我只有随风飘零。
遍地的荆棘挂破了临别时——
您给我缝的新衣呀,妈妈!
沙漠般的地带干枯了我的心身。
我是多么厌倦这流浪的岁月呀,
可何处又是我的归程?!
梦中小江边江水漫漫,
谁在左江边朦朦阑珊处???
后两句是我特意新加的,并希望她能领会。可是在家等了近半月未见她回信,却做了个水倒流的梦:一天夜里我梦见自己沿家里小江左边望桥头走,后面跟着几个女人,再望前面也有两个女人并随地解手。我忙弯路,不小心在水田里弄脏了鞋裤,我便跳进江里,水漫过头顶。令我吃惊的是水突然往后流。我忙跳上岸,继续往前走。
梦后,我便再次来到左师傅家,晚上我便与她夫妇聊起有天我梦见自己沿江而走,前后面都有女人……
左师母便微笑着插话说:你就跳到江里去。
我说:对,可是令我吃惊的是江里的水往后流。
当晚我还把扔金币和北方小红点的梦告诉了他们,我一直与江莺妈谈得来,她也很信神信佛。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江莺妈出去了,过会江莺回来了,进院子门时,她边开院门边巧笑倩兮、秋波微转望了望我,我也只对她轻轻一笑,谁也没作声……
当晚我做过这样一个梦,我梦见好像是我小妹带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在一条江边边玩边讲话,但声音不是我妹子的,她普通话讲得没那么好,小男孩站在江边浅水里,身上横挎着一玩具枪,敬着军礼大声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这个梦我也跟江莺妈说了,第三天晚上,江莺回家,第一次见她讲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回到家,我在大姐家接到刘苏要来玩的电话,她说如我不见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第二天我同样到吉安接她,住了几天,刘苏在背后抱着我说:去南昌啰,跟我去南昌啰。
我没作声,过后眼中含泪给她唱了首曲:
悲莫悲过人生短相思长,哀莫哀过相逢春已老。挥长剑无奈斩断情丝,今生最恨怨有情人伤别离。愁莫愁过秋雨落长飘零,痛莫痛过多情似无情,肠寸断无知酒向何处,今生无悔叹我心悠悠谁人怜。来生再续缘,与你共缠绵。生生世世相爱,岁岁年年共度,来生再续缘,与你赴红尘,繁华落尽,只愿比翼双飞,我望不穿心事天涯,生死两茫茫,怪苍天戏弄人间,如梦如烟。
临走时,我依然送刘苏到吉安,买好车票后,我便开始腰痛,痛得我大汗淋淋。刘苏便说同我去看医生,我说不用,等会会好。一会后好些我便送她上了车,后我到市人民医院看医生,医生也认为是肾结石,并开了肾结石药。我第二天去打B超,没事,而且后来也再没痛过。
有天夜里我在家梦见江莺站在我床前对我说:我要离婚。我却说了句:那你不是背叛人家。我刚说完她便一闪不见了。
一段时间后,我又来到左师傅家,并带有一桶茶油和几条草鱼。我里面穿着保暖衣,保暖衣外穿件白衬衫,西装革领的。江莺傍晚也带丈夫回来了。吃晚饭时,江莺大声地对我说:周老师今天格外漂亮,格外潇洒。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没有呀,我平时在家也是这样穿。
待江莺走后,我便对她妈说:我有晚在家梦见一个女的对我说她要离婚。
她妈轻声说了句:她还跑到你家里来了呢。
回到家,有晚我梦见自己在对门婆婆家(房已拆,对门婆婆也已逝世多年)烤火,我到她家后厅看见墙上摆着一幅梅花画,画中梅花枝上挂有五个皆长有山羊胡须的美女头像,下树干上还有一个尖尖下巴没有山羊胡须但显老的女人头像。中间还有一把铜壳,我想去摸一下却害怕。我便对第一个头像说:我本来是找你的,可是我把你放在哪都不放心。说后又见自己在安福刘红华老师家窜来窜去。后便又坐下烤火,突然对门婆婆自言自语慢悠悠地说:螺蛳坛哩螺蛳地,螺蛳坛里出XX。
说后她又接着说:等这个小孩出生后,这里的人家都会迁走,不迁也会灭掉。
清早醒来后,我便来到石桥上观看桥边店地形。对,村庄外是个大圆形,村后头是尖形,不正像个螺蛳吗?那条弯弯曲曲的小江不正像螺蛳的肠子吗?我忙回家问妈妈:妈妈,老辈里说桥边店是什么形呀?
妈说:螺蛳形。
后我又到左师母家,并把桥边店是螺丝型将出什么人物的梦告诉了左师母。第二天晚上江莺回家了,看电视时,她妈突然说:今天楼上的被子洗了,江莺今晚就住楼下书房。
我脱口而出:她睡楼下我那间,书房门锁坏了。
当我看完电视去书房睡时,江莺爸已在那睡下了,我便睡回楼下我原睡的房间。当晚江莺同她母亲到楼上去睡了……
年前我再次来到左师母家,我在街上买了二大袋苹果、梨子。晚上看电视时,左师母说:今天是我五十岁生日,还好,平平安安又一年。
我便忙说:呀,祝您生日快乐!真不知今日是您生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她高兴地说:你不是送了好多苹果。
看了一会电视左师傅吃了个梨子便上楼睡觉去了。我知左家左师母说了算,我便想与她挑明我与江莺的事。我用笔在纸上写了“左江边”三个字拿给她看,并说:老天要我找这个女人做老婆。
她说:哪有这样的名字?
我说:有。
说后我便用笔圈掉“边”字并在下方加上一个“莺”字重递给她,并说了声:谐音嘛。
她一见便好像生气地红着脸大声说:还为咳!
我顿时便慌了神,坐立不安,一时不知说什么为好。她见我吱吱唔唔半天没再作声,便生气地上楼睡觉去了……
清晨我便梦见自己一个人从枧州上岸回家,左师母匆匆在下岸行走,天空并有声音说:成也左师母,败也左师母。
醒后我赖在床上不愿起,心想该怎么办?突然听得一阵敲门声,左师傅大叫:周昌会,周昌会,快起来吃饭。
我匆匆忙忙起来,一出房门,便见左师傅怒气冲冲地说:还说是读书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赶快走,我老婆去找她女婿去了,要不然等会你会挨打。
我忙提起包逃离这尴尬境地……
那天下着冻雨,当我从浬田打摩托回家时,雪子打在我的脸上真的好痛……
几天后我便特意来到小江边我梦中扔金币的河边(以前从未来过),果然见河下面凸出一洼水,上面窄些。我还得知鸿均市下面州上以前是个跑马场。我便以文超的名字给江莺写了封信,写了些什么现在记不清了。只记得写有“就是天赐良缘,也要懂得珍惜和天意难违,否天降灾难”之类的话,并寄有一朵鲜桔花,那年家里门前的桔树冬天也开花了。当然自然未见回信。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为图个六六大顺,0一年大年初六我便来到左师傅家拜年。一进院子,我便见他家我曾相识的一个亲戚和左师傅在院子里,左师傅眼角略带微笑进了屋。我便先与那亲戚握手寒暄了几句。一会,左师傅板着脸从里屋走了出来,对我生气地大声说: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我听了这话,当着客人的面,我无地自容,便匆匆往外走(后来我还不死心还去过二次,皆被左师傅这样骂了出来)……
下午我在街上遇到同学——二中新上任的龚校长,便约他一同去刘红华老师家拜年,龚坐了会便走了。当时还有位清秀二十三四岁的女子坐在厅堂里烤火,刘老师便告诉我说她叫刘芬,是他小女儿,在北师大读英语,今年毕业。
刘芬默不作声,我同她在炉边烤火,刘老师搬把小椅子坐在我身后墙壁处。刘芬默默地剥了个桔子,默默地递给了我。我坐会后便到街上买来两瓶酒和一些水果。
晚饭后,刘芬被她妈叫了上楼。一会后我便起身告辞回安福中学毛老师家。临走时,刘老师还嘱咐叫我爸来玩。
刘老师跟我爸也熟,他是二婚,比现师母大一二十岁,当年娶师母时,师母还是个黄花闺女……
刘芬,芬草字头,我想起六个女人头像的梦,想到梦里到她家窜来窜去,莫非她也是天定缘中一位?
第二天临回家,我便试着给刘老师家打了个告别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刘芬,只听见她说:我爸妈不在家,你过来玩。
但我并没有去,一是我跟江莺的事当时正头痛呢,二是我不想高攀,也自觉高攀不起……
一段时间后,我便带着我的小说《再度重逢》来到安福县农行旁边小店吃早餐,并打了个电话叫江莺下来拿,她答应了好。但等了半个小时还未见她出来,我便上楼到她办公室去找她,当时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只见她两眼红红的,好像刚哭过……
下半年我又专为她写了篇小说《已是枫叶红似火》寄给了她……
不久,家里楼上左边的蜜蜂又飞走了……
等到0二年暑期,我知道江莺已怀孕,我才死心。江莺并调到乡农行任主任,听说新来的县农行主任是她函授大学同学……
0一年下半年我还梦见我从小江边傍晚回家,在历山山坡上,遍地桃花盛开,还有矮农舍和篱笆菜园,突然唔唔唔地响起从未听过的乐声。一个年轻女子在翩翩起舞,她身后还有一群头缠厚厚黑布奏乐的男人。醒后,我同样把梦记在日记本中,并注明了日期。
0二年下半年我便打算到安福随便找一个算了,临行前我还梦见在一个月色濛濛的晚上好像同电视中一个叫汪文婷的女子在一棵大樟树下交谈。
临行前一晚我还梦见自己进入一个地道,地道下面还有半尺深水,地道中间有个二三岁的男孩躺在一张旧床上,突听得他大声说:我要娜娜姐姐!
第二天上午我便来到安福县城好友也是学生家长刘树权家,要他帮忙介绍个对象。当时他女儿刘艳在街上开了家服装店,他便叫我明天到他女儿那里玩,并说自有女孩来那看我。他女儿刘艳人长得漂亮,只是结婚好几年了还未生小孩。
第二天早饭后,我便来到刘艳店里,坐了一会,便见一个身材高挑挺漂亮的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从左边来到小店,她与刘艳打过招呼后便试挑了会衣服。并用眼睛瞟了瞟我。但她并没买衣服,临走时叫刘艳到店右边呆了会,后经过小店从左边回去了。
晚饭后我便到刘师傅家问对方意见如何?
他说:她要先了解一下再说。
我便把《再度重逢》和《已是枫叶红似火》两篇小说叫他转给她看……
第二天我还到莲舫庵拜佛,自己抽了根上上签,替那女子也抽了支,也是上上签,具体什么签现忘记了。
几天后我再去问刘师傅夫妇怎么样?他们总是吱吱唔唔,问那女的名字,刘师母说叫刘琴,并说还有一个女的更漂亮……
第二天我又到刘艳小店玩,又进来一位很漂亮的女子,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进店直视了我一眼,并与刘艳互打了个招呼。我心里咯噔了一声:江莺?!我霍地站起,发现江莺没她高。
我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失态,便对刘艳说:我去李老师家打个转。
李老师,二中以前要好的同事。李老师爽快人,她说:你前几天见的那女孩,我教过,名叫李静,父母早离婚,她还有个弟弟跟她爸住在竹江。这女孩是挺漂亮,只可惜跟了个有妇之夫。可那男的老婆怎么也不离婚,那男的娘也以死相逼不准她儿子离。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就同你去她家求婚或今晚我就同她到你旅馆来,你们直接谈……
我心里嘀咕了声:原来如此。我怕惹麻烦,便拒绝了李老师的说法。
第二天上午我便又来到莲舫庵,我专程为昨天见到的那女子求了一签,与刘苏、江莺一样得第二十八签,开发卦(上上签)。
下午我便去问刘师父这女的意见如何?
他说:你等五天。
第四天上午我又来到刘艳小店,我对她说:我来猜猜这女子的名字,我曾梦见电视中一个叫汪文婷的女子傍晚与我在一个大樟树下交谈,她俩长得有点像,笑一下上嘴唇有点向上翘,天定与我有缘的女子名字都有个草字头,汪文婷——谐音,她名应叫王文萍。
只见刘艳惊叫了声:哇,老天真厚爱你呀!
第二天上午我便到西门仙姑处走阴,仙姑说:你是来问婚姻吧?已经定了,拆也拆不烂。要不然,你会烂心……
晚上我再去问刘师傅对方意见如何?
他说:再等五天。并问我:你今天上午到走阴吧?听说人家走阴给十元,你给了二十。
我说:是,仙姑说定了,拆也拆不烂。
又过了二天的一个上午,我又来到刘艳小店,刘艳却说:那女的是县长的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要找,我女同学没结婚的多呢……
中午一吃过午饭,我便又到莲舫庵拜佛,在前厅中间是观音,两旁是其他菩萨。我认真数好香根数,中间观音三根,其他菩萨各一根。当我准备给观音下跪叩头上香时,我突发现左边关公香炉上有根刚燃的香。我望望其他香炉内都没有香火。我顿时想难道中午还有人比我更早来烧过香?怎只烧关公一根?我没再多想,便跪拜观音叩头上香,再给其他菩萨一一叩头上香,但最后我手中少了一根香,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这时我才大吃一惊,我想原来关公开头燃烧的那根定是从我手上自己飞过去的,当时我脑海里闪了一下:关公是在湖北荆州仙逝的。
又过了五天,在刘师母开的快餐店吃过晚饭后,我便问她到底怎样?但她总是吱吱唔唔的。刘师傅夫妇这样,我很生气,人都上火开始牙齿痛。我便来到住在离快餐店不远的原二中刘书记家,请他帮忙去问问刘师母到底怎么回事。
一会后刘书记回来对我说:刘师母说那女的医院有个相好,他们在劝她离开那男的。
我便生气地说:那她为什么不早与我说。
这时我便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我忙接听,只听见对方说:你回不回去,你还在这干什么?
我问:你贵姓。
对方答:我姓周。
我一接电话,顿时心就慌了。我认为是女方相好的打来警告电话,到底是哪个我一时不清楚。我便匆匆赶回旅馆,旅馆外有几个陌生小伙子在看电视。我担心是对方人,便拴好门并把办公桌抵在门后,当晚一夜未眠,并准备第二天回去。
第二天我一出旅馆门,便见两个小青年站在旅馆大门口,我走他俩也走,我便忙叫了辆黄包车来到西门城郊原要好的郁老师家吃中饭,午休了下便坐车回浬田。
到浬田我本想打个摩托回去,但未找到。我便来到大姐村人开的小餐馆,刚好我村开子也在。他说他等会也回去。店主便留我们吃晚饭。酒桌上还坐着位默不作声很帅气的陌生小伙子,我便对他说: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觉得好熟悉……
“砰”一声震响,酒桌上的灯泡突然爆炸了。人们面面相觑,开子接过我的话说:哪里,人家是JA市的呢。
天快暗时,两部摩托向我家方向开去,店主便忙叫住后面那部,并对我说:他们也是去历山,你先搭他们车去。
我坐上车,到山头时,前面那人边开边打电话,我心里顿觉一阵紧张。摩托开到离枧州二里路时,他们往井冈方向开,我便下了车,他们并停在那打电话,我当时更紧张,感觉不对劲,便快步往家里赶。到老知青点时,又突见枧州方向迎面有辆车突然亮灯开来,我便忙转右边山路回家。我认为那车是堵截我的,回到家当晚便躲在楼上睡了一晚,白天看到骑摩托的陌生人,心里会有点恐慌……
几天后,刘师傅又打来电话,说给我介绍个姓伍的,她父母说要见见我。我没理他。
再过十几天后我便打算去吉安敦厚赵局长处玩,去散散心。临行前天夜里,我梦见自己在固江的马路上扑在一个年轻很漂亮的女子身上,她条型脸,肤白如银。她对我说:嫁给你真好呀,什么都不用做,都有吃有穿。说完她的脸像溶锡一样溶化了,留下一片白色。后我又进到固江中学并见到唐银在母校教书。唐银,高中同学,当时班上同学们笑过我配她。上大学时她还给我写过追求信,但我拒绝了她……
醒后我心想,难道我今天去敦厚还会见到这女子?
一见到赵局(犯颈动脉畸形),赵局便说:昌会,你今天来的正好,我明天要去湖北武昌二附医院放疗,反正你没什么事,你就同我去那儿玩吧。
我爽快地答应了,我还没到过武汉呢。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去坐火车,下午就到了武昌,来到中南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当我们来到三楼医生办公室时,只有一个挺年轻苗条的女医生在那。她条型的脸白的如银耀眼,美若天仙,细长的眼睛,细长的眉毛,五官长得精精致致。她一见我西装革领,腰挎手机,便说:你们是做生意的吧?
我笑笑望了望赵局后便对她说:你是来实习的吧?
是,我是仙桃的。她一边帮赵局办入院登记一边说。
汕头?汕头的怎么到这儿来了?当时我心里嘀咕了声。
办好入院手续后,她挺和气地说:你们赶快去二楼找护士长安排床位,不然你们晚上没地方住。
我便同赵局到二楼找护士长,二楼护士站站着几位护士,正当我们上前问跟前一位护士时,忽听得三楼那位女医生站在楼梯中间望着我们说:不是这位,是再前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