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中一听。兴奋极了。像是已经拿回他想要的东西一样。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说。
“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一定会做到的,到时候如果有需求,我让那里的探子可以帮助你,不过,语儿她们是不知情的,且不可让她们知道”。
“是,弟子明白”,郑瀛坚定的说。
“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我等你凯旋归来,你现在去好好休息”。穆怀中高兴极了,眼神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郑瀛回复道,“是”。随后就慢慢退出了他的书房。
他缓缓的走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很蓝,只是太阳有些刺眼,他闭上眼,只听到树叶被风挂过发出的沙沙声音。他好似看到了自己已经站在了郑府门口一般。他想,“一切都值了”。
傍晚,语儿正在整理她的行李。屋子里被弄得很乱,每次下山她都要整理一次,像药品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换洗的衣物也要准备足够,因为你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她好不容易整理完毕,想坐下来喝口水,歇一会,这时他看到穆阳正在院子里的亭子里走来走去。像是有什么心事。
“大师兄,你在这做什么”。语儿上前问道。
穆阳一看是语儿,他一把过来抓住她的手,语儿本能的一退,但是并没有抽回她的手。穆阳其实一早就来了,只不过他看语儿正在忙碌着,就没有过去打扰她。
“语儿,我本应该替你去的,可是现在还是要你去,我实在是不放心,每次你下山我都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也无能为力”。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不要担心了,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的。好吗”。
穆阳点点头,“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有一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远离这世间的喧嚣,去做个普通人,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我不愿再看到你受伤,好吗”。
语儿被感动了,有几个人会为了自己,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要去过平凡的的日子。这些年,其实她也早已经厌倦了这复杂的冷漠的漂泊的江湖生活,有时候她多想自己不用顾及那么多,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可以不顾别人的眼神,真正的做自己。
“谢谢你师兄,我一定完好无损的回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穆阳一把拉过她,二人拥抱在在了一起。他现在顾不得什么了。他只希望能和自己爱的人多待一会儿,如果能够让时间停留。他希望是此刻。
这个时候的郑瀛紧闭房门,一个人在偷偷的喝着些之前藏的酒,这样放肆的事还是生平头一次,这次去前途未卜,谁知还能不能回来呢,反正现在穆怀中也不会来找自己,美酒和月色实在是相配。
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阵敲门声把他吵醒了,他赶紧爬起来,想来又是穆怀中,他还真是乐此不彼。便赶紧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岳师弟,这才放心下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以前总是希望掩盖锋芒,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毕竟你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
“你这是什么话”
岳师弟走进来,就闻到一股酒味,他一看桌子上还放着酒壶,就赶紧关上了门。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胆大,偷着喝也就罢了,还在屋里喝,就不怕被人发现告诉师父啊”
“不会,反正明日我就下山了,现在也没人管我,少喝点嘛,你要不要来点”。
“不不不,我可不敢”,岳师弟赶紧推辞道。
“对了我有件东西要给你”,说着就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个护身符。
“这是我娘小时候给我求得,这些年我倒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现在我暂时给你了,等你回来了再还给我”。
“这怎么行,这是你娘给你的,我怎么敢接受呢”
“我在院里,又没什么事,你要下山。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去做什么。可是我知道极其凶险,因为每次他们回来或多或少都会受点伤,所以就让它发挥它的作用吧”。
郑瀛甚是感动,他没想到有人还会惦记他的安危,甚至拿自己的护身符给自己,想来自己这些弟子们日子整天想着如何回府,却并没有掏心窝子的待人,也是惭愧。
“虽然你在院里,还是要注意余凌他们,万事都要退,能避开就避开,如果真要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孟伊朗,再不行就去找师父或者钟易也行,切记”。
“钟易……那个冰块脸,算了吧,我见了他都觉得发怵,怎么你什么时候和他有了交集”。
岳师弟疑惑的看着他。
“也不算有什么交集,只是简单的接触过,觉得还是个不错的人,至少不会刻意害人”。
“嗯……那倒是,他来院里这么些年好像确实没有生过事,也没招惹过谁,只是不与人亲近,没有什么朋友罢了”。岳师弟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