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迫女装后,梦境穿越诸天
- 关于被迫女装后,梦境穿越诸天:(小白文笔)苏清在一次公司年会被迫女装表演后,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梦里的世界越来越真实,在修仙界成为天之骄女,在古代独得帝王宠,在诡异世界却成了一只诡诡而不自知,直到玩家们都来她的世界想要捕捉契约他……好不容易到了一个不是女性角色的世界,刚开心一会儿却悲催的发现,这是一个女尊世界……最后本以为找到真相,却不知那只是一个开始……
- 卖核弹的小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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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丘壑,平地起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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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哼哧哼哧地挑着两只沉重的水桶,缓缓朝着铁锁井走去。一路上,他路过了杏花巷那几家香气扑鼻的早点铺子。阵阵食物的香味肆无忌惮地钻进他的鼻子里,原本安静的肚子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咕咕”叫个不停。
然而,陈平安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口袋,心中不禁一阵苦笑。囊中羞涩的他,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那些诱人的美食,暗自咽下口水,然后硬着头皮继续往铁锁井的方向挪动脚步。
好不容易排到了队,前面还有三户人家等着打水呢。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闪现在陈平安面前。原来是稚圭,只见她手里拎着一只小巧玲珑的水桶,二话不说就要插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后面等待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
虽说大家没有破口大骂,但嘴里说出来的话也着实不太好听。尤其是队伍末尾那个弯腰驼背、满脸皱纹的老妪,更是气呼呼地嚷嚷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这么没规矩!不知道要排队吗?”这位老妪人称马婆婆,她可是杏花巷出了名的厉害角色。她的两个儿子都相当有出息,各自经营着一座龙窑。尽管规模在三十几口龙窑当中属于最小的那种,但放在杏花巷这个地方,已经算得上是顶尖的富贵人家了。
但是不知为何,老妪和两个儿媳妇的关系都处不好,儿子儿媳早已搬到桃叶巷那边去,老妪就一直独居在杏花巷的祖宅,在陈平安刘阳羡这一辈人眼中,马婆婆一直是很可怕的长辈,骂人极狠,尤为小气吝啬,大冬天院门外的积雪,她都恨不得往自己家里搂。
你问咱们的陆掌教和崔大爷去哪了?
别问,问就是有自己的小世界。崔大爷毕竟还得按照崔瀺的谋划去见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官,每天出入小镇很多次了。不是在吃饭就是在陪接头人吃饭的路上。
而那个说把自己送给陈平安当护道人的陆掌教更是重操起了旧业。继续搁哪支起个小摊给小姑娘看手相占便宜呢。
用崔大爷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嘞毕竟肩上任务重,所以不可能每天陪你逛大街嘛,所以我们只能尽量保证你还活着,不就行了嘛,毕竟先生你也不想我和陆掌教啥时候都在你身边嘛,比如。。。嘿嘿嘿”
所以,没办法咯,陈平安还是得回归平凡且无聊的生活,还好毕竟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好了,咱说回正题。
曾经在这座宁静祥和的小镇西边,那些狭窄而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人物可谓是众人皆知。一个是顾璨的母亲,另一个则是脾气古怪的马婆婆。那时,或许也唯有顾璨他娘亲才能镇住马婆婆嚣张跋扈的气焰。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顾寡妇据说是跟随她那死去丈夫的远方亲戚,一同投奔到了夫家的故乡去了。随着顾寡妇的离去,这些年来本已稍微变得慈眉善目的马婆婆像是重获新生一般,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泼辣与蛮横。她犹如一头被释放出笼的猛虎,重新在这小小的街巷里张牙舞爪起来,见谁都横竖看不顺眼。
这不,就在今日,宋集薪的婢女不知怎地惹恼了这位马婆婆。只见马婆婆立刻开启了她那标志性的阴阳怪气模式,扯起嗓子便开始唠叨个不停。虽然她的嗓门并不大,但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和话语中的冷嘲热讽却让人难以忍受。只听她故意跟身旁的妇人们拉起了家常:“哎呀呀,你们瞧瞧有些姑娘家家的哟,这下可算是熬出头咯!总算是能开脸绞面啦!”接着她还不罢休,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啧啧啧,看看人家走起路来那双腿啊,都没办法并拢喽!不过这可是件大喜事呢,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过那小姐身子丫鬟命的苦日子啦,可以名正言顺地被人称作夫人喽!”
站在一旁的陈平安将这一切都听在了耳中,顿时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一方面觉得马婆婆这番话实在太过刻薄难听;另一方面,眼前这个犯错在先的稚圭毕竟也是多年的邻居了,要让他就这样狠心将其赶走,似乎又有些于心不忍。一时间,陈平安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
之后陈平安余光无意间瞄到了还挂在自己脖子上早已被陆掌教使了障眼法的龙鳞,瞬间羞愧的想给自己两巴掌。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这块龙鳞。
陈平安捋起袖子,刚想上去帮稚圭骂回去的时候。一想到自己要是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光明正大帮稚圭骂回去,指不定得被这个恶毒的马婆婆用什么恶心的话来刺激稚圭呢。
所以想了想还是赶紧上前帮稚圭提上一桶水。
在陈平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水桶刚打上来给稚圭递了个眼神,让她快走。稚圭也是毫无犹豫的回了个放心的眼神,扭头就准备走的时候。被马婆婆瞄到了他俩在用眼神交流于是双手叉腰,直接开始一顿输出。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比如什么陈平安是你稚圭的小情人吧,你在姓宋的那个私生子哪里是个婢女,这陈平安又是个克死自己双亲的孤儿。还都在泥瓶巷,倒是门当户对昂。
再比如什么,这狐狸精看着狐媚狐媚的心眼子指不定有多坏呢,你看,把隔壁姓刘的迷的五迷三道,今儿个又来勾搭姓陈的孤儿。你看他俩又在这儿眉来眼去呢.....就这么一会儿十几句各种各样的话就出来了。稚圭刚把水桶用力重重一撇准备双手叉腰骂回去的时候被陈平安眼疾手快的抓住即将倒塌的水桶,然后拽着稚圭转身就跑没影了。
毕竟这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不怕对方武艺多高,就怕对方不接招,你看,马婆婆这不就直接蔫了?
毕竟那位老妪呀,往昔与顾寡妇那只风骚的狐狸精争吵时,虽说败下阵来,但每回吵完架后,老妪心里却暗自琢磨着自己的功力似乎有所长进呢!她坚信下一次定能够一雪前耻,重新夺回面子。然而,面对这个来自泥瓶巷的小浪蹄子时,情况却截然不同了。这小妮子每次都故意闷声不语,任老妪如何挑衅、责骂,她就是不应答半句。
可是每当这少女转身离去之际,她投过来的那道目光啊,竟蕴含着一种令老妪浑身不自在的意味儿。那种感觉仿佛是被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给盯上了一般,直叫老妪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将她那张俏脸挠得稀巴烂,好让附近几条巷子中的那些少年郎和青壮年男子们断了念想。
要知道,这些家伙个个都像是丢了魂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不知羞耻的婢女纤细的腰肢,简直让人看不下去!
更让老妪气恼的是,自家的宝贝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对这泥瓶巷的婢女动了心思。且不说这孩子平日里在外人的眼里本就是个傻乎乎的愣头青,单就这段时间以来,连她这个做奶奶的都明显察觉到这小子是真真切切地发了狂、犯了傻!整天嘴里念叨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胡话,一会儿说将来非要把这泥瓶巷的婢女迎娶进门做媳妇,一会儿又扬言要挥出一拳,直接把这天都给捅出一个大窟窿来!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哟?
此时无人可与她一战的马婆婆虽说蔫了吧唧的,但还是对着已经无人的那条小巷方向放下狠话。“就你这种小狐狸精,老天要是开了眼了,第一个肯定劈死你不信?咱走着瞧!”
可此时好巧不巧的是正好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下巨大的雷声吓得老妪水也不大了赶忙慌慌张张的跑回家,心里还谋划着今儿个是不是不该出门?毕竟老妪心里很清楚老头要是真开眼了,肯定第一个劈她头上。
远处刚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微微一笑,咱们的陆掌教刚刚收起那言出法随的小嘴儿。双手胡乱一拍,收工!继续等着下一个别人家小媳妇大姑娘的来看手相或是解签解梦。
陈平安方才与稚圭有说有笑地将她送至家门口,待其身影消失在门内后,他才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没办法,实在是因为他惧怕马婆婆那张能言善辩、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一旦让马婆婆占了理,那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会被她念叨个没完没了,你要不理她她还越说越有劲,越说越有理呢。
陈平安很快便来到一处水井旁,熟练地打起水来。水桶装满井水后,他费力地拎起,一步步走回刘羡阳家的院子。进院后,他径直走向灶房,小心翼翼地将水桶中的水倒入水缸里。接着,他又小跑到房门口,扯着嗓子喊道:“刘羡阳,我要用一下你家的柴禾和油盐,打算给宁姑娘炖锅鲜美的鱼汤,帮她补补身子,行不?”
要问这鱼从何而来嘛,那就不得不提到那个风清月朗、花好月圆的美妙夜晚了。嘿嘿,当时那位扎着马尾辫总是对着陈平安流口水的青衣少女……啧啧啧,当真是令人难忘啊!
正沉浸在美梦中、睡得无比香甜的刘羡阳突然被这阵呼喊声惊醒,美梦瞬间破碎。他怒不可遏,猛地坐起身来,冲着门外大吼道:“姓陈的!你这家伙烦不烦人呐!老子好不容易才梦到稚圭对着我笑呢!你赶紧赔我一个稚圭回来!”
陈平安摇了摇头,记起一事,歉意道:“刚才还真在铁锁井那边遇上稚圭了,不过被马婆婆打岔,忘了帮你捎句话。等会儿我去给宁姑娘送鱼汤的时候,保证帮你把话带到。”
刘羡阳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穿上衣服,跑到正房大堂外的门槛坐着,看着灶房里忙碌的消瘦身影,嘿嘿笑道:“等下我跟你一同前去送这锅鲜美的鱼汤吧。哦,对了,今日稚圭究竟会身着哪件衣裙呢?是那件鲜艳夺目的大红色石榴裙,还是清新淡雅的浅绿色那条呀?”刘羡阳满心期待地询问着。
说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哎,只要我能再积攒下整整两百文钱,就能够买下那只精美绝伦的百余碾龙银粉盒啦。要知道,她可是心仪这件宝贝许久了,但一直因为价格昂贵而不舍得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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