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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问,宋子聒是长吁短气,耐人寻味地摇一摇头。朱叆更是不觉黯然神伤,双眸噙泪,随后言道:
“当年,林廆言舍妹生前虔诚礼佛——或许纯属其胡诌,舍妹有此心性,多年来吾与父母等亲人岂会全然不知。由于火灾导致房倒屋塌,舍妹诸人被掩没废墟下,待救拔出来,可怜是面目全非。且因县衙鞫讯,恶仆莫氏已经招认纵火害命事实,加之林廆及时赶至,伏尸哀恸央浼,仵作未尝认真勘验尸体。事后,林廆祈获官府允许,将舍妹,以及年幼子女与侍婢青鸾,经寺院僧人操持一同焚化了。”
因此,一时使包拯、赵谷皆沈谧无言,得公孙策肃然目视,不露辞色的言道:
“如今了无实证,只凭街谈巷议,牵强臆度,官府焉能意气用事,追随群愿捕人问罪惩治哉!”
闻言,朱叆暗吟不语,宋子聒反而有些内心澎湃,坚毅不馁,他缓了缓言道:
“虽然舒城县鱼泉府一干恶徒,年前已被州府剿除。但往年间,林廆与鱼亦、贾直等人益相交结,发案前其又恰好身在舒城。何况当年赵知县断案未必谙练,听闻不曾深究此情,中间是否有暗地勾连,也未可知。”言于此,迟延片时,他进而又道:“然自朱云丽与年幼子女,又侍婢青鸾诸人受害身亡后,兹四五年来慎县乡亲哀怜林廆凄惨遭遇,颇多眷顾其布庄买卖,相较早年自是赢利倍增。但其贪猥无厌,隐藏贩鬻,有匿税嫌疑。吾等皆慎县商贾,出于公心,望官府可否一并根究之。”
闻此,在坐包拯、赵谷、公孙策等无话,只是同时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于案情,至宋子聒、朱叆辞去后,包拯有特地调阅旧年案卷,以便斟酌决断。而据莫氏供词,只因其平素闲暇无聊,渐次放诞,随附近几个嫂子开设赌局。于犯事前日,又一时大输赢折了本钱,见没的捞梢,就盗取主母金凤簪子,且暂典当以作赌资。可巧尚不得赎回,次日主母询问那簪子,虽设词搪塞过去,未被觉察,但皆被申饬了一顿。还说家中缺少安宁,来日要将耍钱吃酒,引奸引盗的撵出去。
故此,莫氏疑虑不受主母器重,保不定就会拿自个作法。竟而三更半夜,突发奇想,寻思着于房中放一把火,亲自扑灭以邀功,获得些儿体面。不料火势失控,越是手忙脚乱,越是无能为力,便本能的独自跑将出去了。
后来,庆幸得邻里乡亲众力扑救,才控制住火情,未殃及左邻右舍。但主母朱云丽与之年幼子女,又侍婢青鸾却丧身于猛火。当时,乡邻见房舍中人,惟莫氏平安无事脱身,况半夜三更,此火灾着得蹊跷,莫不令人生疑。经由县衙官吏缉捕鞫问,莫氏是神色张皇,许多含糊其辞、破绽百出。终归巧言花语诡辩不过,招认出纵火害命实情,并查证其赌博、盗窃等斑斑劣行。同年,移庐州府定夺申报朝廷,将莫氏斩首抵罪,案件至此了结。
再则,于恶仆莫氏纵火前二日,林廆应该已前往舒城,滞留未归。案发后,有得家人飞马报信,方急急赶回。而当年面对官府讯问,视其言词几乎水泄不漏、无懈可击。谁知今时,一直标榜深念亡妻,痛惜夭殇子女,数年来不能释怀的林廆,居然与莫氏之女任彡桐苟合生女,真是无耻至极,亘古罕见。即令民众为之震惊而愤慨,促使旧年惨案再度甚嚣尘上。
只是,虽疑窦丛生、众说纷纭,大都为妄加揣度之词,安能以此论罪。且时过数载,不说莫氏罪恶昭著,被草率处决现已化为白骨;朱云丽等遇害者尸首,当初仵作勘验有失细致,况兼早就焚为烬骨,无从验覈;更鱼亦一干人犯,因恶积祸盈,恐知悉者如今也皆伏法。面此全无干证之旧案,纵使林廆始终怀有不可告人勾当,暗里操弄利用,作下杀妻灭子之罪行,时今岂肯招承?——只怕是任凭其口辞抵赖,全然不可奈何矣。
此后,包拯差遣都庐州税务官员至慎县,会同慎县官吏多番暗察明访,乍核实以林廆布庄买卖,数年来确有偶变投隙,采取大小书契,藏匿应算物货等避税行径。今为官司查明捕获,罚没银钱二千余两,量宋子聒有揭发之功,辄以半畀赏之罢了。
然时至是年末腊月,忽得朝廷差官降临庐州,令知州包拯奉迎诏旨。其敕文如下:
“制曰:卿执法为公,不避亲疏;断事以理,一视同仁。治理庐州二载,剪除奸朋,除暴安良,匡以清平,朕心甚慰。然卿荐贤不察,有忠烈艾智化之婿卢士安,为官以来不知纪极,昭然若揭,致民困弊,朕痛心疾首。卿过失之责,按律令当罪,故今诏敕如下:
“庐州知州包拯,贬兵部员外郎,调知池州事。
“至和二年腊月~日诏示。”
——言及卢士安,自庆历八年经包拯举荐,初获朝廷授任凤祥府监税。至皇佑三年春,迁为柳州军事判官,又于皇佑五年冬,调任宁国知县。任官不久,其一路之大肆贪污,今已遭弹劾查实,黜罚为民。盖当年包拯为推荐人,免不得连带受累,贬官降职耳。
时下,见不多日就是岁聿云暮,自然允从董氏、崔莺莺等家人建议,将回包府过得年节,才南下池州上任不迟。当收拾起行李,在赵谷、霍岳、王回、夏噩、刘厚与戴都头诸当州官吏,又亲戚董炟并王向、文效等后生,以及城内不少乡民相送,皆至城东门为别。于是包拯领同家眷,又公孙策、艾虎夫妻等一行东向,径往包府而去。
途中,艾虎因堂妹夫卢士安一事,自觉心颜腼怍,伺机向包拯叹言道:
“妹婿卢士安饕戾,不但辜负大人昔年举荐厚恩,今反倒连累大人被贬谪,在下着实汗颜无地也。”
包拯见言,不以为意,只淡淡的言道:
“人性难识,况此本与艾少侠无关,何必自责。亦无论官职陟黜,能够与百姓为以实事足矣。”
然且,随着车马劳动下,道路上曲折不定,相错开去,说话就难得便宜,自是别无言语了。
于此,不管因朝廷诏旨,是否包拯将转任池州而离去,无力再探究其案情;也不管林、任二男女如今之结合,是否早有沆瀣一气,或是后来之彼此倚靠;更不管当年恶仆纵火焚死主母诸人一案,是否人心叵测,到底林、任二男女有无使鬼蜮伎俩。然经此一出,除却个别臭味相投,依旧蝇营狗苟者外,良善之乡人已看清其丑恶嘴脸、无耻德行,在大众唾弃下,想必此地方上其已无置锥之地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