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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在家,一边把家里的地打扫好,一边把鸡橱里的鸡赶出后院去,目前的鸡已经会自己出去已经回来了,已经养熟了,不用人带,自己自觉的到后山去做运动找吃的了。
“妞妞,起床了,晒屁股了,起床吃饭后,二姐带你出去玩。”
“嗯……二姐,不想起。”妞妞嘟啷着嘴说道。e
“你不起,二姐要去找香草姐姐玩咯,到时就你自己在家了。”
“不要,二姐,我起来了。”妞妞啪地一声,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
茶花给妞妞穿好衣服,洗漱好,去灶房把吃的喂给妞妞。
“走,妞妞,咱们找香草姐姐去。”茶花把门锁上。手上还拿着一家子人的衣服,要拿去溪边那里洗,。
“香草姐姐,妞妞来了。”妞妞还没到香草家就大声喊起来。
“哎,你个小不点,人不大声音那么大,别跑啊,当心摔了。”香草不由道。
“你这个当姐的也不管着她,看她跑的多快。”
“不怕,香草姐,她摔就摔了,乡下孩子哪有不怕摔的”。茶花道。“香草姐,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在喂猪呢,你等我一下下,我拿了衣服就走。”
“好,你慢慢来,不急。”
茶花一边走一边笑着说,看着香草姐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好笑。香草姐的性格还蛮好的,一点没有扭捏的样子,真舒服。看着香草姐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亮亮堂堂的好几间屋子,家禽养殖的,那是红红火火的。
茶花和香草一起拿着衣服往小溪边去了,一边走,一边看着眼前一片的绿油油,春天真好啊,万物复苏的季节。
水田还浮着薄冰碴儿,叔伯们已经赤脚踩进春寒。木犁剖开黝黑的泥浪,惊起蛰伏的蚂蟥扭成朱砂串。妇人们也一样在插插秧,把斗笠压得很低,弯腰的弧度恰似风中熟稔的稻穗。田埂上的紫云英开得汹涌,蝴蝶停在锈迹斑斑的戽斗上,看我们舀起一瓢瓢碎银似的水花。
晒人的日头晒软了泥浆。汉子牵来秧马,木制的小船载着碧玉簪似的秧苗,在镜面般的水田里划开涟漪。年纪不大不小的哥们学插秧,总把秧苗插成歪扭的雁阵,惹得歇晌的婶娘们笑出一串水淋淋的乡音。青蛙在田缺口产下透明的卵囊,蝌蚪们裹着阳光游弋,把倒映的云絮搅成棉絮。
木花和香草到了小溪边,放下木盆,打湿衣服,放了皂角液汁,就开始砰砰砰的捶打衣服。
茶花看着香草用力的捶,想起自己还有点疼的脑袋,隐隐发懵,现在是古代,没有洗衣液的,洗衣服是用草木灰,或者皂荚树,无患子洗衣服的,这样用力的捶,要捶到什么时候啊?
“茶花,我来捶打,你把我捶了的衣服过水洗干净,我俩一起洗,你头还没完全好完,不用你打,我来就行。”香草看着荷花懵了的样子,吃吃笑了起来道。
“啊,好的,香草姐,谢谢你了。”茶花嗔怪道。“妞妞,你在上边玩,不要下来啊,二姐洗衣服。”
“二姐,鱼,有鱼鱼。”妞妞喊着。
“嗯,有鱼你也捉不到,别靠那么近水边,别掉水里了。”
“知道了,二姐。”
“唉,香草姐,嗯,这个草液就这样洗衣服吗?没有弄成皂来洗吗?”茶花好奇道。
“唉,哪有空弄什么皂啊,就是这样打碎了洗衣服洗碗家伙什的,咱们农户人家就是这样子洗的,不比有钱的地主老爷家们的,用那香香的香胰子,干净就行。”香草道。
唉,想起上辈子网上的各种自制肥皂洗发水之类的,茶花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琢磨一下自己要如何做这个肥皂的,每天这样洗衣服,多捶几次衣服都容易烂,吃饭的劲也容易消耗,嗯,还是得找阿爹帮忙才行。
都是农户人家儿女,手脚自然麻利,两人快速的洗好衣服,一抬眼居然看到水里有几条鱼,支悠支悠的游来游去,居然不怎么怕人噢。
“茶花,我们把衣服拿回去先晾好,待会出来捉了这几条鱼,居然敢瞧不起我,哼……哼哼,你死定了。”香草道。
以前有看过堂哥和邻居哥哥们捉过鱼的,心想都是差不多,不怕捉不到。两个小姑娘带上妞妞,又风风火火的回家晾好衣服,拿着家里放在角落里的鱼笼,抄网和木桶又哼哼唧唧地跑回到小溪边。
“妞妞,你在边上别下来,等二姐给你捉鱼吃啊。”
“嗯,好的,我等二姐捉鱼。”小不点大声吼道。
“呵呵,你个小馋猫。”
只见两个小丫头脱了鞋袜,赤着脚丫,踏下了小溪中,那脚丫被溪水浸得粉嘟嘟的,在溪底的鹅卵石上欢快地跳跃着,只见她们一起把鱼笼放在溪中,抓起溪中的石子,在两边筑起了两条比水面高一点的石子墙,香草安排茶花在下游看着鱼笼和拿着抄网,她自己跑上一点上游,拿着棍子一边拍打水面,一边用脚搅浑浊水。
茶花猫着腰,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紧紧盯着水中的动静,忽然,她发现了目标!一条巴掌大的小鱼正优哉游哉地穿梭在水藻间。阿囡瞬间屏住呼吸,身子慢慢前倾,双手拿着抄网缓缓向小鱼靠近,就在即将触碰到鱼的那一刻,小鱼似是察觉到了危险,尾巴一甩,“嗖”地一下钻进了石缝里,扑了个空,整个人向前栽去,差点摔下溪中,幸好手快用抄网撑住身体,可还是溅起一大片水花,弄湿了衣衫。可她却毫不在意,从水中直起身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扯起眼角边上的纱布,那笑容,形成鲜明对比比春日里盛开的繁花还要明艳。
“哎呀,二姐,小心,别摔了。”妞妞着急道。
“哎呀,茶花,你稳住啊,别摔了,慢慢来,待会又碰到伤口就不好了,你站着那里就行,等我把鱼赶下来再抄,知道没。”香草也急道。
“唉,知道了,香草姐,我会的。”
稍作调整后,香草又继续投入“战斗”,她在上游打水面,茶花蹑手蹑脚地在下游边移动,眼睛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这次,她学聪明了,不再贸然出手,而是静静等待时机。终于,又有几条鱼游了下来。茶花看准其中一条落单的小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双手,猛地一合。“抓到啦!抓到啦!”她兴奋地大喊起来,手中紧紧握着那条抄网,鱼儿在她网中拼命挣扎,溅出的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五彩光芒。
“好耶好耶,二姐捉到鱼咯。”小不点在边上跳着喊。
茶花将小鱼小心翼翼地放进溪边的木桶里,看着桶里的“战利品”,满心欢喜,继续再战,和香草两人又捉到好几条大大小小的鱼,玩累了,两个小姑娘便坐在溪边的大石头上,把脚丫伸进溪水里晃荡着,感受着水流的轻抚。溪边的野花随风摇曳,似在为她的胜利欢呼;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仿佛在为她的快乐歌唱。此时的茶花,沉醉在这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里,享受着这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而那溪边的童趣,也成为了她童年最珍贵的回忆,在岁月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好了,香草姐,咱们回家了,把那鱼笼起来看看有多少条鱼。”茶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