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清冷权臣来我医馆看男科

第二十一章 干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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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田田当即面如土色。

这一定是捉拿她的人来了!没想到她熬过了不见天日的寒冬,却终究要死于凛冽的倒春寒……

她不住地哆嗦着,心想,罢了罢了,看来是命中注定要有此劫,现在就开门说清楚,不要连累了这位大娘才是。

老妇人锐利的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姑娘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见她点头,老妇人叹了一声,“你立刻随我来!”

冯田田毫不犹豫,当即从命。两人进了内室,老妇人搬开立柜——这里的墙居然有夹层!——然后指着墙的空隙催促,“快进去。”

这堵墙十分狭窄,即使是瘦小的冯田田,挤在里面也还是很窘迫。随着立柜在眼前合上,冯田田在空隙里缩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耳朵紧紧贴在墙根,密切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几个差役高声吆喝着什么,可惜太过嘈杂,冯田田完全听不清楚,只听老妇人谄媚地赔笑,“官爷,我一直是独居,乡邻都能作证,哪里来的什么姑娘?”

很多靴子在地上踏来踏去,屋里的家什被粗暴地翻动。几个差役听上去很是暴躁,可见这差事磨得他们不浅。可惜,搜索了半天,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老妇人笑着开解,“哎呀官爷,我就说了没有什么姑娘嘛,倒是教官爷好一番劳动,这点银子请拿去吃酒……改日曹大官人来了,再让他来孝敬几位官爷……”

不知过了多久,差役蛮横的喝问声,老妇人婉转的劝慰声,渐渐归于寂寥。冯田田提心吊胆,几乎要昏过去,此时一缕光线忽然打破混沌,“姑娘,人走了,出来吧。”

总算逃过一劫,只是不知还能躲到几时……冯田田迈着两条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了出去,而后对着老妇人盈盈一拜,感谢她担着干系庇佑自己。

“姑娘因何至此?”

冯田田斟酌一番,将编造好的过往一一道出。“我姓田,是密云县人,嫁到皇城脚下。丈夫不幸身故,翁姑要卖了我,就想着回家里去。”

“那姑娘走岔了。这里是宛平。”

冯田田汗颜。原来她风餐露宿走了几日,吃了那么多苦头,到头来竟是连顺天府都没有出。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几日,她就会被宁家找到,然后逮回去。

“姑娘家中可还有亲人?”

冯田田刚想说有,心中一阵酸楚,提起笔来,写下的却是“没有”。

老妇人叹了一声,面露悲悯,“也罢,我看姑娘脚伤了,一时半会怕是走不了路,姑且在老身家里休养几日,待伤好了再做区处。”

“如此叨扰大娘了。”

“不打紧,姑娘先歇着,待我去收拾出几件东西来。”

…………

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惊魂初定的冯田田透过窗棂,神情木然地打量庭院里的一切。

她置身于一座素朴又雅致的院落,几竿修竹,一畦闲花,彰显着主人的悠闲自适。看上去,主人虽不算富厚,但也还殷实。

老妇人本姓常氏,今年四十有五,已经居孀多年,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在外经商,因此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冯田田睡饱了一日,顿时恢复了元气。晨起正当梳洗,转眼看到常氏进了厨房,便赶忙跟过去,到灶下添柴禾,又帮着淘米洗菜。

常氏愣了一下,也不阻拦,两人默契地做着各自手里的事,间或有常氏的一声询问,冯田田点头或是摇头作为应答。

数日后的一个清晨,常氏进门,看向飞针走线纳着鞋底的冯田田,欲言又止。

“田姑娘,老身有一事,意欲与姑娘商量一二。”常氏道,“我想,姑娘娘家既是没有亲人,便是回去,往后又该如何谋生?”

冯田田秀眉微蹙,心中一阵隐忧。这正是她一直苦思冥想的问题。

“老身倒是有个去处,不知田姑娘意下如何?”

“敢问大娘,是什么去处?”

常氏娓娓道来,“本乡有一位大官人,是拙夫的远房侄儿,托老身做媒,要寻一位貌美的娇娃。老身相看了多少女子,没一个入得了他眼的。如今见了姑娘,想着只有姑娘这般人才,方与大官人厮配。所以老着这张脸面,来与姑娘说项……这位曹大官人,不仅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而且家中田连阡陌,米烂陈仓,金玉锦绣,更是数不胜数……”

“大官人可有妻室?”见常氏说得天花乱坠,冯田田单刀直入。

常氏目光闪烁,“姑娘不必担心,官人虽则有大娘子,却是个极疼人的。”

“是要我做他的外室?”

常氏神情一滞,旋即又堆起笑来,并不正面回答,“姑娘便住在老身家里,平日里就由老身服侍姑娘,除了好生和大官人过日子,余者一概不用经心。”

见她迟疑,常氏掉弄三寸不烂之舌,巧言劝解,“做外室又有何不好呢,姑娘不妨试想,便是回了乡里再嫁,也不过寻一个市井细民,咽的是糙米麦糠,穿的是荆钗布裙,每日还要亲操井臼,公婆丈夫时常打骂,姑娘这双玉手,要不了几年,便磋磨得似老身这般了!”

虽则是为了哄诱她下水,但冯田田却深知,这话并非全然没有道理。想她淇县乡下贫苦邻人的妻,即便是同宁府没名没分的通房丫头相比,那也不啻天渊之别。

因此,冯田田并没多么讶异,而是继续问道:“只服侍大官人一个,还是也要服侍别人?”

常氏笑道:“当然只大官人一个了!姑娘放心,老身又不是那做牵头的马泊六,只是与大官人沾些亲眷,大官人吃媒婆骗过一回,故此才托老身留意,借寒舍金屋藏娇。老身若是让他的爱妾接了别人,休说是姑娘冰清玉洁坚执不允,便是大官人也不依的。”

“可否让我见一见官人?”

常氏心道有七八分成了,遂乐得拍起手来,“这有何难?只在今晚明早,就让姑娘相看一番,包管姑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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