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风雨情

第113章 生辰赠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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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暖阳慵懒地穿过窗棂,将重建未久的柳家堂屋染成一片温润的蜜色。

柳氏夫妇相顾颔首,以晾晒药材为由,缓步退出堂屋,将这片静谧的空间留给了屋内的两人。

门扉轻阖,竹帘垂落,细微的尘埃在光束中翩然起舞,于青砖地面摇曳出粼粼的碎金波光。

自那日无意间窥听到父母欲将她许配钟昊天的私语,柳音音便如惊弓之鸟,处处与他保持着距离。

此刻被父母不着痕迹地“困”在这方寸之地,那份刻意维持的疏离与骤然密闭带来的局促,瞬间无所遁形,空气仿佛凝滞的琥珀。

“昊天哥,坐。”她声音微紧,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指向桌旁的长凳。

钟昊天依言坐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桌上那个盖着靛蓝印花粗布的包袱牵引。

柳音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指尖带着微凉的湿意,解开了包袱的结,捧出里面叠得方正整齐的一件衣衫。

天水碧的云锦料子,即使在堂屋不甚明亮的光线下,也流淌着一种内敛而温润的光泽,如水似玉,光华内蕴。

她双手托起,递到钟昊天面前,努力让唇边的弧度显得自然:“昊天哥,生辰吉乐。这是我……亲手做的,针线粗陋,万望勿弃。”

钟昊天忙不迭地双手接过,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音音的手艺,怎会嫌弃?”

他展开那衣衫,月白的里衬素雅,天水碧的外袍清贵,针脚细密匀称如春蚕吐丝,袖口与领缘处,疏朗的竹叶纹样以同色丝线精心绣就,针针线线皆浸透着少女的心意。

但这触感,这光华……正是慕容冲亲手赠予给他的那匹天水碧云锦!

这带着隐秘谎言与对方印记的料子,竟被音音一针一线缝制成他的生辰礼,捧在他面前!

钟昊天握着这轻软如无物的衣衫,却觉得重逾千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脸色不由自主地古怪起来,嘴唇翕动了几下,喉头滚动,却吐不出半个字。

柳音音见他神色骤变,捧着衣衫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强撑的浅笑也如潮水般褪去,轻声问道:“怎么……是不喜欢么?”

“不!不是!”钟昊天猛地回过神,如同被火舌燎到,下意识地将衣衫紧紧抱入怀中,仿佛要牢牢抓住什么即将消散的珍宝,语速急促带着辩解般的慌乱,“喜欢的!很喜欢!真的,音音!”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真挚,“只是……只是觉得,这般贵重的料子……还累你费心费力……为我这样的人……太不值得了。”

柳音音看着他眼中汹涌翻腾的复杂情绪,心头泛起微涩的涟漪,轻轻摇头:“昊天哥言重了。你为我……”

她想起牢狱中那些暗无天日的绝望,想起他遍体鳞伤却咬牙硬撑的模样,声音不由得哽了一下,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投下两弯忧伤的阴影,“受尽苦楚,更与刘家结下难解之怨,一件衣衫,不过是聊表寸心,何来‘不值得’之说?昊天哥万勿再如此自轻。”

“为你,我心甘情愿。”钟昊天凝视着柳音音低垂的眉眼,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磐石坠地般的坚定。

那目光中的疼惜与毫不掩饰的炽热眷恋,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她包裹。

柳音音心尖猛地一颤,如同被那滚烫的目光灼伤,仓促地抬眼,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幽潭。

那里面翻涌着的,是她无力承担、更无力回应的厚重情愫。

她慌乱地别开脸,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如同受惊的野鹿,狂乱地撞击着,震得指尖都在微微发麻,几乎握不住虚无的空气。

“音音何德何能,”她声音轻飘如叹息,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微颤,“能得昊天哥……如兄长般……疼惜保护?”

她将“兄长”二字咬得极重,试图划下一道安全的界限。

“音音!”钟昊天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如同困兽最后的嘶鸣,“我……我不想做你的兄长!”

这话冲口而出,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瞬间激起无声却汹涌滔天的波澜。

堂屋骤然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静得能听见梁上燕巢的呢喃。

柳音音浑身一僵,如同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在了原地。

她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视线死死锁定在地面一块被岁月磨得光滑的青砖上,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石纹刻入眼底。

嘴唇艰难地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音,只有柳音音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在死寂中格外分明。

“你又何苦这般为难自己?”钟昊天向前倾了倾身体,缩短了两人之间那咫尺天涯的距离,声音里是再也压抑不住的痛楚与近乎卑微的恳求,“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也给我……一个机会呢?”

那声音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下,缓慢而沉重地刮剐在柳音音早已不堪重负的心上。

她只觉得咽喉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刺痛。

千言万语,万般思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堵在胸口,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最终,只化作苍白无力、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可是我……我……”

后面的话语,如同沉入无尽深海的顽石,被冰冷的黑暗与沉重的压力彻底吞噬,再也浮不上来。

就在这僵局凝滞如冰时,\"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窗棂簌簌落灰。

半旧的木窗被撞开尺许,一个灰头土脸的身影连滚带爬翻了进来,

“陆牵!”

钟昊天身形骤然绷紧,旋即又松垮下来,失声唤出了来人的身份,先前因屋内僵局而攥紧的拳头也下意识地松开了。

只见陆牵鬓发如蓬草般散乱,几片枯槁的落叶滑稽地粘在他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衫上,脸上泥汗交混,狼狈之态展露无遗。

他惊魂未定,眼珠慌乱地打转,目光在面色苍白的柳音音与神情凝重的钟昊天之间飞速逡巡,随即猛地竖起一根脏污的手指,死死抵在自己干裂的唇上,急促地发出“嘘——”声,眼中满是恳求和惊惧。

“你这个该死的小偷!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一声尖利含怒的女声穿透竹帘,紧随其后的是“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音,房门被猛地从外推开,力道之大,让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

白霜与白露两位身着劲装的女子如疾风般闯了进来,发髻微乱,裙摆下缘沾着未干的泥点,显然是一路疾驰追踪而至。

两人气息微促,目光如电,瞬间便锁定了地上的陆牵。

陆牵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宛如见了猫的老鼠,手脚并用地从地上弹起,一个箭步缩到钟昊天魁梧的身躯之后。

他双手死死抓住钟昊天的后衣襟,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昊天,救我!她们……她们不会放过我的。”

白露那双明亮的杏眼此刻寒光凛冽,秀眉一挑,如利刃般的目光先扫过瑟瑟发抖的陆牵,随即带着明显的困惑与审视,转向柳音音和钟昊天。

“柳音音!钟昊天!你们……怎会与这宵小之徒共处一室?”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解,甚至掺着一丝被蒙蔽的愠怒。

柳音音强压下心头惊悸,向前半步,声音尽量平稳,带着安抚意味解释:“白露姑娘勿怪,此处正是我家。这位陆牵,确是我们潭花村的同乡。”

她微微侧身,示意这并非藏污纳垢之地。

钟昊天眉头紧皱,侧过身,目光如炬,带着几分了然与深深的无奈,审视着躲在自己身后、恨不得缩成一团的陆牵,沉声问道:“陆牵!莫不是……又犯了那‘三只手’的老毛病?”

陆牵从钟昊天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咽了口唾沫,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搓着手小声道:“昊天……实、实在是家母病重,无钱抓药……我……我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

“糊涂?!”白露唇角勾起一抹冷峭弧度,笑意未达眼底,反倒更添森然。

她向前逼近一步,气势迫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我家公子的贴身之物!你这等狂徒,倒是头一遭见!既如此,休要多言,随我们往县衙走一遭!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言罢,玉腕一翻,作势就要上前擒拿。

柳音音见状心头一紧,几乎本能地疾步上前,纤细的手臂横陈在白露面前,生生拦住去路。

\"两位姑娘容禀,\"柳音音目光恳切,\"陆牵虽有错,却是为孝行所迫。若蒙垂怜,能否高抬贵手?”

钟昊天拱手为礼,言辞恳切:\"陆牵已然悔悟,在下斗胆恳请二位姑娘宽宏大量,网开一面。\"

言罢,他猛然转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陆牵,沉声道:\"还不速速将所窃之物归还,向两位姑娘赔罪!”

白霜一直静立一旁观察,此刻见柳音音与钟昊天言辞恳切,眼中冷意稍缓,轻轻叹了口气:“也罢。既然柳姑娘与钟公子皆出面说情,念其一片孝心,我等也不好过于苛责。”

然而白露仍是余怒未消,柳眉倒竖,一双凤目瞪着陆牵,厉声叱道:“哼!还不将偷来的玉佩速速交出!那是我家公子的贴身之物!若有一丝损毁,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牵战战兢兢,慌忙从怀中取出一枚温润通透的玉佩,双手恭谨奉上,赔笑道:\"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

白露冷哼一声,一把夺过玉佩,反复端详确认完好无损后,才收入怀中。

白霜见物归原主,轻咳一声,神色稍霁,眉宇间却仍凝着几分凝重:“既已物归原主,念在柳姑娘与钟公子面上,此番便饶过你。但你须得如实回答,究竟在何处遇见我家公子?他身边可有旁人?情形如何?”

她目光紧紧锁着陆牵,不容半分闪躲。

陆牵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眼珠微转,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在……在秀水山庄!洪员外府上!”

“秀水山庄?”白霜与白露闻言,迅速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盛满了惊疑与困惑。

白霜上前半步,紧蹙秀眉追问:“秀水山庄?此地在何处?速速道来!”

陆牵立刻点头如捣蒜,语速飞快地答:“在黎县!黎县以东二十里,有个洪家庄,那洪员外的大宅子就叫秀水山庄!气派得很!”

“黎县以东二十里?洪家庄?!”白露猛地跺了跺脚,脸上是恍然大悟的懊恼与急切:“怪不得!怪不得公子失踪后我们翻遍黎县周遭都寻不着半点踪迹!原来竟去了那里!”

一直沉默旁听的柳音音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抬眸望向白霜白露,眼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失……失踪?他……?”

白霜转向柳音音,神色凝重地点头:“正是。公子前几日突然不辞而别,未留片言只语。我姐妹二人连日来心急如焚,四处寻访,几乎将黎县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杳无音讯,如同石沉大海。”

白露愤愤接话,瞪着陆牵,仿佛他便是罪魁祸首:“哪知今日在街市上,竟撞见这贼子鬼鬼祟祟,当街兜售此玉佩!我姐妹一眼便认出是公子从不离身的信物!正要上前擒拿问个明白,岂料这贼子狡猾异常,一见我们便如惊弓之鸟,撒腿狂奔,害我们一路追至这潭花村!”

她说得越急,胸口起伏越烈,鬓边碎发都微微颤动。

柳音音听完,秀眉微蹙,清丽的脸上写满忧虑:“不知……他孤身在外,可会有危险?他……”

一旁的陆牵闻言,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摆手,带着几分市侩的轻佻插嘴:“危险?他能有什么危险!人家在秀水山庄里,自有那千娇百媚的佳人相伴左右,温香软玉,风流快活着呢!哪还需要旁人挂怀操心?”

他说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仿佛亲眼瞧见过那般。

柳音音仿佛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中,眼底瞬间涌起的关切与担忧,如同被狂风吹熄的烛火,骤然化作深不见底的黯淡与痛楚。

阳光斜斜透过窗棂,正好切过她低垂的眼睫,在苍白如玉的脸颊上投下一小片忧郁的青影。

这影子,恰似一旁钟昊天此刻心中翻江倒海却无从诉说的苦涩,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搓。

原来,这世间最蚀骨灼心的痛,从非加诸己身的酷刑,而是眼睁睁看着心尖上的人,为另一个男人心碎神伤。

白露被陆牵那轻佻描述彻底激怒,杏眼圆睁,寒光四射,厉声呵斥如冰锥破风:“住口!你这贼子休要信口雌黄,污蔑公子清誉!给我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交代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她向前一步,气势凌厉如出鞘利剑,仿佛陆牵再敢胡言便要立刻拔剑相向。

陆牵被这声怒喝吓得浑身一颤,如惊弓之鸟般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开口辩解,语速快得像倒豆子:“姑娘息怒!息怒!小的不敢胡说!实、实不相瞒,前几天深夜,小的实在走投无路,为给老娘抓药,就……就起了歪心思,想溜进秀水山庄洪员外家,寻摸点值钱玩意儿换药钱……”

他咽了口唾沫,脸上泛着心有余悸的后怕,“可运气太背,刚摸进去没多久就被巡夜家丁发现了!那帮人举着火把棍棒就追!小的慌不择路,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最后……最后不知怎么就逃到了一栋绣楼下……”

他眼神飘忽,似在回味那惊险一幕:“正当小的躲在假山后头,吓得魂飞魄散,琢磨着怎么脱身时……嘿!您猜怎么着?”

他下意识想卖关子,瞥见白露杀人般的目光,立刻缩了脖子老实交代:“小的瞧见一位……啧啧,那真是闭月羞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千金小姐!她……她竟主动引着一位公子进了绣楼!那公子……长得那叫一个丰神俊朗,气度非凡!”

陆牵说得兴起,手也跟着比划,“两人进了房,那小姐亲自斟酒布菜,对坐案前有说有笑,把酒言欢,举止……别提多亲昵了!后来……后来夜深了,灯也熄了,小的就听见……听见里面……”他脸上浮出暧昧猥琐的神情,声音也压得低了。

“住口!”白霜敏锐瞥见柳音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微微晃了晃,立刻厉声喝断,声如寒冰碎裂,“腌臜秽语,污人耳目!谁要听你那些下流勾当!只问玉佩如何到手?公子情形如何?”

陆牵吓得一哆嗦,慌忙收住话头,瑟缩着脖颈解释:“是是是!小的该死!就……就等里面……呃……等里面没动静了,估摸着都睡熟了。小的才敢偷偷从窗户缝往里瞧,就瞧见公子的衣物搭在椅背上,那腰间玉佩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一看就值钱!小的想着老娘还等着药救命,一时鬼迷心窍,就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摸进去,把玉佩解了下来……然后赶紧溜了!”

他拍着胸口,仍带着后怕,“后来小的一直躲在庄子外头林子里,不敢露面,直到今天觉得风头过了,才壮着胆子拿到街市上想换点钱,谁成想……谁成想就撞上二位姑奶奶了……”

他哭丧着脸,活脱脱一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模样。

白露气得银牙紧咬,凤目圆瞪,指着陆牵的手指微微颤抖:“好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贼子!若非柳姑娘与钟公子为你求情,今日定要将你扭送官府,让你尝尝大牢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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